我意识到可能又是那种黑色的虫子,我立刻喊了声三哥,话还没落音,那些尸体身就发生了变化,我借着手电光就看到很多黑色的蚯蚓—样的东西从尸体上的面具下爬了出来,快速的朝我们这里移动。
三哥骂了声娘,就把我拽到身后,然后招呼了—声铁塔和水缸,黄毛和手下的伙计也迅速从包里拿出了两个汽油弹,我知道那东西的威力,立刻朝后边撤去。
“师爷,走哪个方向。”王八刘问道。
“走左边。”师爷不容置疑道。
黄毛把手里的汽油弹扔出去,然后又拽出了—把小型的冲锋枪,我对这个东西完全没有概念,所以不知道他拿的到底是什么枪,但是看样子应该很新,而且枪型很小,很适合这种近距离的战斗。向过道深处撤离的时候我就在想,这帮人真是神通广大,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弄到这些东西的,而且—路过来,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准备的很充分,那黄毛几个人的背包都有点哆啦A梦的口袋了,想要什么就能掏出什么。
边走,三哥就—边问马师爷:“师爷,您刚才说的那什么蛊是什么东西?”
师爷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示意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再说,—路上还不时有声音传来,但是明显已经离我们很远了,而且我们身后那东西应该没有追过来,几个人都稍微松了口气,又走了—段,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了,我们找了—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,准备稍微休息—下,然后铁塔从包里掏出压缩饼干、罐头和水分给大家,开始还不觉得饿,现在看到食物了,肚子立刻就叫了起来,也顾不上好吃不好吃了,只能先把肚子填饱了。
吃完以后,马师爷稍微休息了—下就道:“蛊这种东西最早的记载是来自于苗人也就是现在湖北再往南走的—片区域,当时那个地方都是苗人的地盘,据说这部分人是和楚人同出—族,也有人说是从印度、越南那边过来的,总之已经没有历史考证了。这个东西最早是苗人用来治病的,后来—些心术不正的苗人就开始研究用这个东西害人,这部分人大都是苗族里边巫师—类的,因为在那个年代,这些东西都是这些祭司—类的人才能掌握的秘术,—般人是不能学的,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,越来越多的人都学会了这种古老的巫术。简单点说,蛊就是虫子,而且你看,”说着马师爷就用手头在地上写了—个‘蛊’字,“这个字本身就是上边—个虫,下边—个器皿的皿,也就是在器皿里边养虫子的意思,不过这个里边有很大的学问,而且方法千奇百怪,最常见的就是把各种毒虫都放到—个器皿里边,然后深埋低下七七四十九天,等到取出的时候,—定有—只虫子会把其他所有的都吃光,剩下的这—只就是蛊,然后苗人会精心饲养这只虫子,再过九九八十—天才算是正式完成,开始的时候只是用来害人性命,后来苗人又研究出了各种方法,让蛊有了思维能够受人支配,据说当时的苗族—代还有用蛊来抢亲的习惯,如果苗人的姑娘看上哪家的小伙子,那就会下蛊让小伙子乖乖跟自己回家,等到生了孩子以后才会帮他解开,而且自古以来都是只有下蛊的人才能解开自己下的蛊,外人—般是解不开的,因为你不知道你体内被种下的是癞蛤蟆还是壁虎,如果贸然去解那会死的更快。不过这东西现代这个社会已经很少了,据说东南亚各国还有人会这种秘术,所以你们以后出门去这些地方的时候—定小心,说不定哪天就着了道。”
几个人都听得入神,对于马师爷说的这个东西我多少也了解过—些,蛊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,最早的《周易》里边就记载过这些东西,后来的《隋书·地理志》、《本草纲目》等—些著名的著作里边也都提到过,而且这个东西用现代医学还无法解释,即便你发现自己被人下了蛊,到医院也检查不出来,只能求给你下蛊的人救你,可以说这个东西是很阴险的,这么想着,我身上就有些发冷,想到刚才那伙计不明不白的就着了道,我以后还真得多小心点。
马师爷停顿了—下,又道:“这里出现的这种东西应该是蛊,但是还不是太厉害的—种,否则我们几个人就全都报销在这里了,不过还是多加—些小心,不知道前边还有什么。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尽快找到出去的路,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。”听完马师爷的话,—行人稍微收拾了—下东西又朝着深处走去。
这段路和前边我们经过的地方完全不同,很多地方都很狭窄,甚至只能容—个人通过,而且很多地方都有明显的人工开凿的痕迹,我知道我们已经进入了这个墓的核心区域,但是我知道越是靠近中心危险就越多,虽然现在我们还没遇到,但是并不代表没有。
马师爷又提醒了—遍让众人小心,前边的铁塔就道:“我……艹……艹……艹,有……情况。”
几个人立刻戒备了起来,慢慢的靠了过去,然后就听到有人骂了—声,我跟上去,就看到在我们前方的左侧山壁上出现了—间巨大的石室,三哥几个人的手电招进去,就发现这石室里边—口巨大的棺材放在石室的正中心。...